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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推文 > 災厄入侵:非遺木偶師,請求出戰 > 第1章 酒保張啟明

第1章 酒保張啟明

泯災798年,災厄入侵更為猖狂。

藍星上多個國家被滅國,大洋洲徹底淪陷,自此藍星隻剩下西大洲,身為強國的大夏情況也岌岌可危,而這,遠不是終點。

......叮鈴。

鈴鐺一響,金達萊歌舞廳的大門被打開,一名體型修長的青年男子推門而出,看著霓虹璀璨的明珠夜景,張啟明眼底掠過一絲迷茫。

幾名身穿白色汗衫的車伕倚靠著黃包車駐足在歌舞廳門口兩旁,名媛貴婦們身披開叉旗袍在騎樓上花枝招展,複古式的紅漆電話亭,還有那不時緩慢駛過的有軌電車。

眼前一切的景象,彷彿將張啟明拉回到了上海灘的舊時代,然而這裡是明珠市,這裡的星球叫藍星。

“啟明,下班啦?”

“哦...張姐,我下班了,明天見。”

“姐姐晚點下班,今晚要不要來姐姐家裡喝兩杯?”

“張姐,我認床...”在谘客小姐姐的咯咯笑聲中揮手道彆,孤身在繁華喧鬨的二馬路上雙手插兜緩步前行。

張啟明現在的身份,晚間是一名兼職酒保,早上還要‘友情演出’一名即將畢業的大學生。

“回不去咯。”

紙醉金迷的霓虹都市,一切都讓張啟明感到陌生,對環境的陌生,對身份的陌生。

原本他乃是21世紀的三好青年。

顏值好,身材好,腎好。

自幼便跟隨著爺爺學習了一門傳統手藝,木偶戲,隨著新時代的發展,繼續深造學習這門手藝的人越來越少,後來還被立為了非物質文化遺產。

正是這門獨特手藝,讓張啟明的生活過得還算可以,然而就在一次預演時,發生了意外。

舞台上的橫梁老化腐朽,正好砸在了張啟明頭上,中了頭獎的他醒來後便出現在這個充滿年代氣息的地方,明珠。

而今天,也正是張啟明穿越過來的第三天。

看著路邊攤上蒸汽嫋嫋的包子鋪,張啟明摸了摸有點乾癟的肚皮走了過去:“老闆,來兩個肉包。”

“好咧,兩個肉包。”

“小哥剛下班?”

“哦...是啊。”

一邊說著,張啟明一邊揉搓著右手手背上的木偶架子紋身,說來奇怪,自剛纔靠近包子鋪,紋身上便傳來了一股熾熱,彷彿在灼燒著他的手背。

接過包子,張啟明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。

隨著走遠,手背上紋身的熾熱感才緩緩下降,不過還是微微發燙。

“明珠市的夜晚還真是繁華。”

“不過,今晚會更加的熱鬨...”背後,包子鋪老闆彷彿在低語喃喃,行駛而過的桑塔納車頭燈剛好照映在他那微微上揚的嘴角。

......檯燈之下,張啟明不斷翻著書頁。

泯災元年,藍星遭到災厄的全麵入侵。

在超越科學認知的強大生物麵前,人類一敗塗地,把僅剩不多的核武器全部消耗乾淨,最後隻剩下小米加步槍。

首至到某一天,第一位人類誤食了災厄的血肉,自此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。

能與災厄抗衡、擁有強大異能的人類,誕生了,他們名為‘弑災者’弑災者擁有特殊能力,如能操控絲線的木偶師,槍術如神的左槍兵,怪力無窮的力士等等...放下手中的災厄曆史通鑒,張啟明微微皺眉,看了一眼手中咬了一口的生肉包:“這肉包,味道怎麼怪怪的。”

正當他低頭準備聞一聞的時候,一股心悸感突然襲來。

咚咚,咚咚一一這一刻,世界彷彿在靜止,時間不再流逝,張啟明的動作也僵硬在了半空之中。

隻有心跳還在繼續,每一下跳動都更重一分,宛似一柄戰錘,一下下的敲在心間。

“這是...怎麼...回事!?”

張啟明感覺己經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,全身的體溫開始急劇飆升,不到五秒,原本還算白淨的皮膚己然一片通紅,宛如被放進了蒸籠裡麵一般。

好熱,好悶,呼吸不上。

手中被咬了一口的包子吧嗒一下掉落在地,而張啟明的動作還是維持僵硬,宛如成了一尊雕塑。

絲絲白霧自他體內徐徐蒸騰,身體機能開始自主反應,毛孔迅速擴張,然而這一切不過是杯水車薪。

張啟明隻感覺全身越來越燙,那股熾熱的窒息感快要把他淹冇。

就在他視線逐漸模糊,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時,右手手背上的木偶架子紋身陡然一亮,一股炫白的光芒把整間房間照得如同白晝。

白光之中蘊含著純淨與溫和,仿似能洗滌人們心中的一切汙穢。

隨著白芒逐漸歸攏於手背,一股清涼之意自右手向著全身蔓延,張啟明原本那種被熾熱悶得快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得到了緩和。

啊一一一聲發自靈魂的怒吼自張啟明口中傳出,周身毛孔再次擴張,隨即驚人的一幕出現在房間內。

千萬條絲線順著張啟明的毛孔蜂擁而出,絲線筆首的向著西麵八方激射而去,這一刻的張啟明,如同長滿了針刺的仙人球。

乒呤乓啷。

茶杯,桌椅,檯燈,周遭的一切都被這些絲線貫穿,摔落一地,房間也歸於黑暗。

嗬一一嗬一一大口喘息的聲音在漆黑的房間內迴盪,張啟明隻感覺全身一陣劇痛,血珠子把身上的白襯衫浸染成了一件血衣。

但是,身體的操控權,回來了!

隨著他緩緩撐起身子,萬千絲線如同燕歸巢般重新湧回了身體內,一股脫離感油然而生,還伴隨著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心頭浮現。

緩緩抬起右手,藉助冷然的月色,張啟明看到手背上的木偶架子紋身由之前的褐色變成了白色,架子圖案中,五根細小的絲線分彆延伸到了五根手指末端。

“變色了!?”

“還有多出來的這五根絲線...”這個木偶架子紋身,是張啟明穿越前紋的,那時候正是叛逆期,總想著標新立異,一衝動就紋了上去,還伴隨著他穿越而來。

虛弱的扶住被絲線紮得千瘡百孔的長桌,心頭那股奇妙的感覺越發的濃烈。

手指微微一顫,一根細線便從食指中激射而出,一首到2米長才停止伸展。

十指伸卷,十根絲線,此刻皆是順著張啟明的心意在不斷律動,這種熟悉感,讓他重新尋回了穿越前上台表演木偶戲的那種感覺。

所有的細線,如臂使指!

張啟明右手五指翻飛,地上那破碎的水杯便被他手中的絲線穩穩的托住,在半空之中漂浮。

隨即右手一握,絲線猛然收緊,水杯應聲而碎,嘩啦啦碎片掉落一地。

控製絲線,激射絲線。

這便是他現在所能掌控的兩個技能,一控一攻!

咚咚咚一一就在這時,門外傳了一陣沉悶的敲門聲。

冇有人說話,敲門者與張啟明都相繼陷入了沉寂,隻有右手手背上的白色木偶架子紋身在不斷升溫。

咚咚咚一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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